某犬

仅代表本人自己不喜欢阿娜杰西卡、尼卡尼、路德尼克相关的cp向内容
对于cp粉没有意见,但会预防性拉黑,拉黑仅仅是不想看见这些cp的产出

【里瓦尔相关】SEEKERS

*里瓦尔相关

*但是和里瓦尔没什么关系(?)

*全文关于里瓦尔他妈和原创第一人称视角

*ooc

*禁区后时间线


这可能算得上是性别歧视了吧?因为人家里只有母亲一人,于是给失踪同事的家里送钱的任务向来在女人中抽签。

这个月好死不死抽中了我。

这他妈还能怎么办?我看那几个狗娘养的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还要维持着表面姐妹,几乎忍不住抽刀往她们本就不怎么漂亮的小脸上划上几刀。

咒骂着拿起信封掂量一下,这个厚度怕是有个一两千吧,算得上是大手笔了。

我叼着烟从身边的狗逼身上掏钱往信封里又塞了几张,迎着别人递过来的火,抛下一句:“里瓦尔那杂种回来了,看我不把他的头锤烂!”

姐妹笑笑,应和一句:“上次那个玩失踪的什么下场来着?”

回忆起那个画面,除了感叹老大他居然也这么记仇之外,也是真的根本忍不住嗤笑。

我吐出一个烟圈,手夹着烟掸灰,勾着嘴笑笑:“那还是别了吧,我还是想看几个长得好看的帅哥。”

“那要看大哥的安排了。”


又聊了几句废话才不情不愿开车找里瓦尔家。

这人跟妈妈住的,就是上大学那会还每星期都回家看看。那会有时还是我开车送的。于是现在找路还有那么点印象,不算特别麻烦。

下了车,烟还没抽完,随手就扔在地上踩灭,再走上去。

根据其他人的说法和我自己的记忆,里瓦尔家里,大多数时候就他一个人。就是别人来的时候,都没碰上有人在的时候。那就太好了。我连自己的老娘都没见过几面,却要安慰别人的老娘,太为难我了吧?砸了咂嘴,从口袋里掏出不知道谁搞来的钥匙就准备开门、放钱,然后走人。不然这点小事还要耽搁老娘多久?

这么想着,我确实这么做了。

像推开自己家的门一样轻松,我刚往里面走了几步,就愣住了。

金发的女人看到我之后同样十分惊讶。

“啊。”我发出一声短促而无意义的感慨。


她就是里瓦尔的母亲了。

长得还挺漂亮,衣服看起来就不像打折货,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,还带了点知书达理的气质。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里瓦尔失踪的事情,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。

心中嗔怪起来,所以说了,我才不想来安慰中年妇女啊。

但她好像也没有需要安慰的意思,礼貌地微笑着,给我倒了一杯水。

“你是里瓦尔的同事吧?”她说着,视线扫过自己的房子,带着打量与欣赏和几分怀念,半晌才接着说:“这么长时间一直有人来照顾房子,真是麻烦你们了。”她颔首,看上去如丝绸般柔软的金发灿烂得似昂贵的金子。我不由地挑眉,嗤笑一声,白了她一眼,翘着脚,仰着下巴说:“别自作多情,我们又不是慈善家,就里瓦尔最后一单的钱分期给你而已,”接着,敲了敲桌子,权当一个划分界线的警告,“要是他回来了我们还等着人开工呢。啧,这么听话的打手也不好找。”


这话是真的。

里瓦尔在干架与处理原材料方面做得一向出彩,就是老大也会夸上几句。

没了他还真有点损失。

能回来最好,回不来也没办法。反正也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。


听到我的话,他的母亲显得不太意外,垂下眼,叹了一口气,问道:“我家孩子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。”

是有听过一点事情,里瓦尔他妈好像还挺倔一人,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版本,也不知道因由何源,反正听说过这事。据说她是未婚先孕,结果里瓦尔他爸失踪了,她就一个人生下了这个孩子一直养着。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消息,居然还有继续找的意思,比起倔,我倒觉得这人还挺有钱,根本不需要什么接济嘛。

按在信封上的手一时间收紧。

“麻烦也没有,他挺能干的。”

金发的女人露出些许骄傲的神情,道:“确实。”

我继续打量她,想了想,还是问了一句:“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?”

因为没有结婚,她的手上没有戒指,叠握着相互摩挲,手倒并不纤细,想来可能曾经也打过棒球什么的吧——反正里瓦尔那家伙就挺喜欢打棒球的,不知道是随了谁。

想起在他失踪之前,他们还一块过了个圣诞,那天的里瓦尔显得非常高兴,难得把可乐换成了啤酒,和他们喝了几杯,念叨着一个地名,什么岛,说完去一趟。之后就再也没回来。


我撩了撩头发,顺手把信封放在了自己大腿上,听到她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。

“我要把他们都找回来才行……哪怕只是在哪、过得怎么样也好。”

她轻声讲述,握紧了拳,眉头蹙起,眼神却很坚定。

看得我还有点发怵。

“那你有什么线索吗?”

金发的女人摇了摇头,看向了窗外。灿烂的阳光照不尽每一片阴霾。

“里瓦尔只是打电话跟我说有了点线索,但他想自己先去看看。”她又摇了摇头,好像十分无奈。

我想也是,这人怎么话都不说清楚呢,万一出事找都没地方找。可就真仗着自己年轻,到处闯呗。

想想我竟然还有点心烦意乱的,食指屈了屈,有点想抽烟了。

她接着说:“我想他应该找到他们了吧……没想到那孩子会比我更先一步。看来是我还错过了什么吧。”可能是我的错觉,我居然听出了几分“真不愧是他”的对自家孩子的自豪感。

搞不懂。

但也和我没什么关系。


了解别人太多的家事没什么意思,于是我不准备再问什么了,站了起来。

“我想我差不多该走了,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这个地方找我们,报里瓦尔的名字就好了。”我摸了一下身上,没找到可以用的东西,就将就着写在了信封上,用的还是女人递给我的笔。

她颔首,没有阻拦的意思。

顺手拆开信封想从里面抽些钱出来,抬眼的时候对上她的视线,那已经恢复平静的视线看得我莫名心虚,撇嘴把信封按在桌上,往她的方向推了过去,撂下一句:“我走了。”想了想,忍不住又补充一句:“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就没再逗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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